清穿之我是宋氏 清穿之有妃陆氏

一夜好梦,李云琴睁开眼时候有几分茫然。

头顶上这粉色绣百字图的纱帐是什么东西?

这不是自己一米二的小床!

有些迷惘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,那是人面临陌生环境下的特有反应,她坐在床边,透过薄纱看向外面。

朦朦胧胧地看不真切,隐约可见雕花衣柜,梳妆木几之类复古的家具,她下意识掐了一下自己,疼得她直吸气。

不是梦中,她真的到了奇怪的地方!

她低头,这一细微的动作却让她一阵头疼,绸缎般顺滑的长袖长裤中衣、精巧的盘扣设计、细嫩白皙的皮肤以及及腰的长发无一不在昭示着一个信息,那就是——这不是她!

常年熬夜码字,她脱发严重,早就不留长发了,皮肤也有些粗糙,这些都让她很惆怅,至于真丝睡衣?那更不是她的风格了!

她是谁?她在哪里?

她是穿越了?还是遭遇了其他的状况?

无可否认,李云琴此刻是恐慌的,外间突然传来一个温柔动听的声音:“格格可是起了?”

李云琴尚且没有反应过来,帘子就被挑开了,昏黄的烛光比方才显得透亮了许多,她也终于瞧见面前人的样子。

葛青色的旗装只在盘扣处绣了几朵不知名的花朵,头上梳着小两把,簪了两三朵珠花,分明就是清宫剧中宫女的装扮!

再看模样,也不过堪堪称上一句周正,脸上挂着恭敬而又温和的笑容看着她。

作为编剧,她熟知各种题材,也研究各种人物角色,这种情况,好像只能用恶俗的穿越来解释。

真真是让人头疼,穿越到未来多好,偏偏是古代,这变态的规矩和制度!

见李云琴一脸防备,这宫女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,蹙眉,对方一脸关切:“格格这是怎的了?莫不是被梦魇着了?”

李云琴此刻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,万不能被人看出自己不是原来的人,可是……她什么都不知道,这可怎么办呢?

她的头突然疼痛欲裂,她捂着脑袋,忍不住呻吟出声。

这可吓坏了这宫女,这女子一边扶着李云琴,一边高声叫道:“玉树,快来,格格不舒坦了。”

“来了,来了”随着声音近前,另一个锗青色衣服的婢女出现在李云琴面前,然而李云琴却根本没有精力去端详这人什么模样,大脑中瞬间拥入的记忆让她难以顾及其他。

好在她还知道此刻不易让更多人知道她的异常,忙学着电视剧里看到的样子,道:“无碍,我只是一时头疼,过会儿就好。”

“玉瑶,听格格的”,叫玉树的宫女显然比玉瑶要稳重些,她面色关切之中带着几分凝重:“主子爷最不喜欢事儿多的人,眼下那院已经先于格格在侍寝上拔得头筹了,若是被人知道格格身子有恙,怕是不知道何时才能侍寝了。”

玉树嗫嚅道:“可是格格她看着好疼啊。”

“左右不用请安,让格格先歇歇吧。”

玉瑶看了看自己主子难受的样子,咬牙劝道:“格格,奴才知道您难受,您先忍耐片刻!”李云琴艰难地冲她摆摆手,示意自己知道了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疼得李云琴中衣都被冷汗浸透了两遍,她才终于接收了原主所有的记忆,这让她万分头大。

稍微熟悉历史的人都知道雍正时期的齐妃李氏有多么命苦,没想到自己竟然穿越成了这位主儿,若是没有选秀前,她一定第一时间做好计划,避免嫁给四爷胤禛。

可她苦逼啊,这时候已经被赐给四爷才一两天的时间,这可如何整?

抬眼看到两位贴身婢女担心的目光,李云琴觉得自己的头不疼了,她肝疼!

无力且挫败地起身,她吩咐道:“伺候我沐浴吧!”

“格格,您怎么样了?”

“无碍,方才不知为何,突然间头痛难耐,这会儿已经无事了。”

全身湿哒哒得,粘腻难受,李云琴迫不及待想要洗个澡换身衣服,她也好理理思路。

屏退伺候的宫女,在屏风的遮掩下,她觉得安心了许多,正想宽衣去泡澡,想到原主记忆中腰间的桃花胎记和现代的自己一模一样,她忍不住伸手去摸。

下一秒,她惊愕地发现面前的世界竟大变样了。

脚下是黑土地,估计也就四五亩的样子,土地尽头有几座起伏的山脉,山上远远可见一栋房子,看不清具体样子,从山上应该是有水流下来的,汇集成了土地旁不远处的湖泊,约有操场大小。

湖边有个凉亭,四角翘起,各坠着铜制的铃铛,四根柱子上不知雕刻的是龙还是蟒盘旋而上。

这是小说里的空间?作为知名编剧,李云琴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,只是有些惊诧,这实在有些反科学!

在陌生领域,她不敢在空间里久久停留。

李云琴想着小说中所说的集中意念,等看到木制浴桶时候才有种后知后觉的奇特感和满足感。

看来上苍对自己还是厚爱的。

泡着澡,她梳理了下目前知道的信息,眼下是康熙三十年,原身刚入四爷后院,除了自己,也只有宋氏一个女人。

据野史记载,李氏最初还是很得四爷喜欢的,那么自己只要好生经营,未来的可能性还有很多。

逻辑上说,眼下的胤禛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郎,这会儿的感情方面应该还是纯粹的。

李云琴是个随遇而安的人,自小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她能很快认清现实,她知道自己不能对封建社会抱以希望,她要做的是清楚自己每件事的目的,为了目的去努力。

当职场奋斗吧,情,还是要不起。

躺了一会儿,她想清楚后,起身了。

玉树和玉瑶忙侍候她换上干净的中衣,又穿上一身桃红色的旗装。

坐在铜镜前,两人开始为她擦头发,方才在水中她已经看到了原主的长相,只能说“李云琴”长得妖艳娇媚,这让她对接下来的生活多了几份信心,男人谁不爱姿色好的?然而想到野史,她不由对德妃产生了许多怀疑和忖度。

作为一个封建社会的母亲,按说德妃实在不该给儿子找这样一个相貌的小妾,毕竟对于血气方刚难以自控的儿郎来说,这般相貌的女人很容易对少年产生不好的影响,太容易让人沉迷女色了,那么德妃的意图究竟是什么呢?

李云琴无法猜测,她很快抛开了这个问题,因为眼下也由不得她去想什么了。

四爷的贴身太监苏培盛来了!

还带来了一个对她来说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消息——四爷晚间要留宿这里。

客观来分析,对于李云琴和玉字辈儿的两个丫鬟来说,这应该是个好消息,然而,李云琴却有些方,这就要见历史上争议颇多的雍正了?这就要侍寝?与这样一个陌生人?

就算他是未来的皇帝,可眼下他就是个陌生男人!

苏培盛走后,玉树着实难掩自己的喜色,说话的语调都是上扬的,“奴才恭喜格格!”

李云琴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,玉瑶倒是喜怒不形于色,只是那弯起的嘴角多少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思,“格格,奴才伺候您梳妆,待会儿还要去御膳房那儿传膳,爷喜欢清淡些的口味儿,格格今日可不能再吃那些重口儿的菜色了。”

“不!”稍加思考,李云琴拒绝了玉瑶的推荐:“上些爷喜欢的菜色即可,不用全按照爷的口味儿来拾掇。”

“格格”,玉瑶明显不是很明白自己主子的想法,她甚至有些惶恐不安,“爷怕是会生气的。”

“不会”,李云琴自信满满地道:“宫里多的是讨好他的人,这样的人多了就不稀奇了,何况,规矩是饭菜不过三,谁又能知道主子真正爱的到底是什么。”

玉瑶明显不赞同,但李云琴是主子,她只能应声按吩咐做事。

趁着丫鬟们忙忙碌碌,李云琴歪在小塌上,眼见无人进内室打扰自己,她试着将意识渗进空间里。

她一眼就瞧见了山上屋子的形状,竹子做的屋子显得别有一番风味,意识探入屋里面,就见不大的三间房间,其中一间放着木床和桌椅板凳,一看就是卧室。

与卧房想通的房间里有着一个三层书架,摆放着的竟然是竹简,旁边桌子上有张羊皮纸,心念一动,这羊皮卷就到了她手中。

上面字迹斑驳不清,依稀可以分辨,好像是隶书,倒是能看懂,竟是一份对空间的简单介绍,是空间的原主人所写的。

李云琴细细看了才明白,这空间是汉代一位无名氏所得,空间里有灵田、灵泉,更有修仙的功法,这让李云琴高兴极了。

然而再往下看,她却忍不住想骂人,这功法倒是厉害,哪怕是杂灵根也能修成大能,晋级根本上不用担心天劫什么,只是有一点,修炼起来需要大量的功德值。

功德倒是不难,不外乎多做善事,但最可恨对是功德的多少全取决于天道的判定,这简直就是坑!

这衡量标准……真的是天才知道!什么事是善事?救人该救多少才算?完全没有具体评判标准啊!李云琴将羊皮卷送回小屋,只觉得头痛不已,不修炼吧,心痒痒,在封建社会,女人如草芥,这是极好的一个翻身机会!

修炼吧,这简直是在逼她做一个圣母白莲花,而且还是永久性的。

写了太多的剧本,她清楚封建社会制度下,没有一个人手上真的能干干净净,一方面要算计,另一方面却要做一朵小白莲,这真是......

她左思右想,还是忍不住拿出了原主人留在空间里的功法玉简,死马当活马医吧,还能比她莫名其妙到清朝更糟糕的事情吗?

送上门的金手指能不要吗?

不要那就是傻!

圣母就圣母了,她只要有足够自保能力,圣母也没有什么不好!最多别人眼里,她是个傻子!

有本事指着自己鼻子骂自己傻啊,喇嘛教那么盛行,她一切忘神佛上靠就是了!

将玉简放置额头,功法很快被她记在脑海里,简单易懂,然而……

她已经无力吐槽,罢了,她修炼还不成吗?至少在这人命如草芥的地方,她能有个自保能力已经是天降奇缘了,至于需要的无法估计的功德值,乐天派的李云琴选择暂时性无视。

虽然李云琴很想现在就开始修炼,但显然四爷即将到来,这并不是好时机。

左右不差这一晚上,她叹口气,意识再度探入空间,终于在竹屋后几十米开外发现了所谓的灵泉。

想到羊皮卷上的提示,她不敢过多取用,只是取了两滴放入自己的水杯里喝了下去。

不一会儿,如同小说中所说的腹痛感传来,她急匆匆唤人去了净房。

玉树不解又有些不安地服侍她上了净房然后洗漱更衣,这才怯生生道:“格格如今可好些了?莫不是生病了?”

李云琴明白她的顾虑,笑着宽慰道:“无碍,兴许我是有些惧怕才……”

玉树果然松了口气:“格格莫怕,一切按照规矩来就是了,奴才听说爷最是重规矩,格格只要不出错,以格格的相貌身段,定会受爷宠爱的。”

李云琴有些窘,没有说话。

鬼才想要这么快开车!

天渐渐暗了,云瑶点上了蜡烛,李云琴坐在桌前无聊地翻着一本《女诫》,实则脑子里早已经放空了思维。

按照历史书上看到的,雍正皇帝长得也就一般,不知道年轻时候会不会好看些?听说清朝男子发式特别难看,金钱鼠尾辫配光头,她想想都觉得不忍直视。

算了,人得看内在美不是吗,反正她也不是颜控,再说,她有的选择吗?

不知道过了多久,玉树激动地快步走了进来:“格格,主子爷…主子爷来了!”

李云琴“啊”了一声,想起宫里的规矩,忙起身往外走,才到门口就见打头儿一个小太监提着灯笼,后头跟着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青年男子,稍后半步外是今日才见过的苏培盛的衣服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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